松塔敲脑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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眉蕊

正经古风(划掉),古风是古风,正不正经就不知道了~ 宠妻将军云×绝世乐师亮 人物属于天美,ooc归我~ 以及信白友情客串~ 望喜欢~

叁卷.

“怎么样,曲子可还入两位耳?”
李白进来的时候,屋里的两位正在为一盘花生争得死去活来,不过这么长时间,赵云和韩信抢东西,从来没赢过。
赵将军总结原因是,自己没有韩信那么不要脸。
现下也是,一整盘花生在韩信手里摇来晃去,愣是没撒出来。

“赵将军,免费给你条前线最新消息,新将军上任,已经连破三城,将你丢的那点地盘全数追回来了。势如破竹,锐不可当啊!”李白边说着,边向韩信伸了伸手,韩信见了只得将手里的花生乖乖放到李白手上。
“好啊!总算是夺回来了,没失就好!我还担心那货看着文文弱弱的,上了战场肯定怂呢,没想到有点本事!”
赵云趁对面二人都在看傻子一样看自己的时候,悄悄从李白端着的盘子里抓了一把花生,扔进嘴里一颗,还不忘朝韩信挑挑眉。

“我就说吧,傻子是不会伤心的。”
韩信和李白无奈的对视了一眼。

“得了吧您,前线打胜仗,我作为将军不该开心吗?仗是谁打的那是后话,边关城池保住了才是要紧!”赵云继续没心没肺的说着。

李白无奈的笑笑,将另一只手里提着的两小坛酒放上了桌案。
“秋初的桂花酿刚启封,便宜你俩。”

赵云一直赖到月上东山,才偷偷去地窖顺了两坛子桃花酿,准备走人。
秋已深了,每年李白的桃花酿酿的再多也是挨不到冬天的,到了秋末前后院的供应就换成了桂花酿,趁着还有,可不得多蹭点。
路过后院临廊的时候,却碰见诸葛亮在廊下默默的立着。寒月如水,霜雾履地,银辉穿过发丝,映在那莹润如玉的面庞上。
赵云停了步,一时不知如何动作,眼前人似并未听见自己到来,依旧默默的立着。却也只是立着,廊外景致萧条,更别说是夜间,于此而立,霜寒露重,实非明智之举,倒像是在等人。

“天渐寒了,仙君夜间出来,也该多添件衣裳才是。”
诸葛亮这才转身望向他:“将军不也一样。”
赵云笑笑:“仙君与我这粗人比得。”
而后,又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索性将酒坛放下,同诸葛亮一道站着。

良久,诸葛亮忽然问到:“将军当真觉得前线连胜该贺?”
赵云一愣,不明白为何仙君会知晓此事,却也毫不犹豫的答:“自然!”
那回答斩钉截铁,却让诸葛亮不禁回眸仔细的端详了一眼赵云面上的表情:“此番边疆之战,辗转数月,缘何而连连退败,又缘何情势逆转,将军是聪明人,当真能这般洒脱?”

赵云听了,脸上才终是隐去了笑意:“云为人臣,上有天子,下为黎民。思一国之兴衰乃为本分。国非为君之国,乃立家之本,不为其他,家国得安,云也能偏安一隅罢了。云此身一人,无惧无虑的。”
“那,若非孑然一身,便会有所思虑?”诸葛亮问道。
“这是自然!若是心里有了牵挂,便洒脱不得了。”赵云望着他,笑意欣然,孤冷的月,染了眉睫。
“赵云谢仙君关怀,这桃花酿,分仙君一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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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最近往我这儿跑的频率都快赶上韩狗子了。”
赵云第二日赶早,刚进屋坐下的时侯,看见李白正靠在窗边的卧榻上,有心无心的望着窗外。

便随手捞起桌旁早就备好的那坛桃花酿,揭了封,醇馥幽郁盈了满屋。
“因为我和狗子跑你这儿的目的都是一样的。他倾心于你,而我也倾心于你……的酒。”

“哈~?惦记我的人可以,惦记我的酒?和你拼命!”
李白打趣的放着狠话,半眯着的眼睛里盈满了笑意,目光终于从窗外收了回来,起身一个箭步,便夺走了赵云手中的酒坛。

“我听见,有人惦记我家狐狸?说吧,想怎么死?”
只是李白一闪身的功夫,原本的榻上便多了抹银色的身影。

“呵~我当是被我撩动了,终于肯赏脸开饭了,原来是等的人到了。就你们这伉俪情深的,我哪惦记的起,得,不打扰二位办正事了!~”赵云说着,将刚斟满的一盅酒仰头灌了下去,便起身向门口走去。

“哈哈哈,别人惦记我是真怕,你这木头要是能开窍,我把狐狸绑好了给你送床上去!”
韩信嘴上说着,又带了三分痞笑转头冲李白挑了挑眉。

“别的本事没有,这翻窗户和说混话的本事比天大。”李白自也不恼,笑盈盈的伸手揪上了韩信的头发,又转头看向赵云道:“赵将军若是真惦记我这儿的人,备好了钱来赎便是。”

赵云正走到门口,转身欲将门带上,忽听了李白的话不禁一愣,浅笑着开口:“你当真是只狐狸投的胎,我明天便拿钱来赎你,看狗子放不放人。”

“放,肯定放,尽管来啊!”韩信一边护着头发,嘴上却依旧没停。

“不过,这能拿钱赎出来的,和器物有什么分别?”
赵云说着,转身带上了房门。

“狐狸,云妹说你不是人!”韩信憋着笑道。

李白望着门口难得的愣了愣神,旋即又伸手挑着韩信下巴问:“我且问你,只有人才会养狗吧?…所以,我怎么可能不是人?!”

赵云听着里面的胡闹,不禁笑着摇了摇头。脚步却不自禁的停在了一侧的房门前。
屋门半掩着漏了条缝,能隐约听见里面在调琴。

“将军进来坐便是。”声色依旧的清冷,听不出情绪。

赵云一愣,旋即便推了门进去。

北窗洞开着,能一眼望尽后院的景致,诸葛亮坐在窗前的案几边,调着琴弦。

“扰到仙君了。”见诸葛亮并未抬眼瞧自己,赵云便在一侧坐下,静静的看他调琴。
眼前人莹玉似的指节轻绻,手指不时拂过七弦,垂眼凝眸,侧颜精致的宛若画卷。
清古冶艳,秀润天成。

“将军若是喜欢这幅面相,拿钱把我赎了回去便是,也不过是家里多件器物。”
诸葛亮忽然开口,话语说的平常,倒像是真的在劝赵云买件无甚关系的器物。

赵云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,心想着仙君说话做事委实是不按套路出牌了些。
“方才打趣的言语扰了仙君安静了,云给仙君赔个不是!只是,仙君当真不比寻常,如何每每知晓云心中所想?”

赵云正说着,一抬眸的功夫,诸葛亮却已走到了他面前,弯腰猛地贴近,鼻息相对,堪堪寸余。迎面扑来若有若无的桃木香气,赵云一颗心瞬时提到了嗓眼,连呼吸都不禁放柔了半分。
“将军脸上,将这里想的,写的可是明明白白。”诸葛亮说着,伸出手覆上赵云心脏的位置,只轻轻一触,旋即又收手起身。
“将军觉得这人和器物究竟有何分别?”诸葛亮忽然问到。

“自是人当有情,器物无心。”赵云不假思索的答。

“人当有情,器物无心?受教了。既是如此,将军更应当将这颗心藏好才是。”诸葛亮望着他,一双清泠目,流盼生资,却自始至终少了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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