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塔敲脑壳

日常瞎写,更新随缘ψ(`∇´)ψ

眉蕊

正经古风(划掉),古风是古风,正不正经就不知道了~ 宠妻将军云×绝世乐师亮 人物属于天美,ooc归我~ 以及信白友情客串~ 望喜欢~

终于和第一章开头接起来了(ಥ_ಥ),我估计有的宝宝可能已经忘了开头那一小段了,可以回去看一眼_(:з」∠)_本章费了点笔墨讲信白的过往,希望不会引起不适。
我觉得交代一下信白还是有必要的,毕竟他俩的这段过往和感情对云妹来说应该是一份比较深的影响。相信我云妹绝对是那种面上很耿直,心里却比谁都明白的聪明孩子(ಡωಡ)

伍卷.

赵云这两日躲在家里喝酒,管家每年都会备好满窖的好酒,可他偏偏觉得哪种都没有李白的桃花酿香。
韩信翻墙头进来的时候赵云正在练枪,一杆亮银枪,在手中挥洒自如。

“赵云……云妹!!!云妹妹~~~云哥哥!!!”韩信抱着坛酒,坐在临廊下鬼叫。
赵云终于忍不住,撂下枪,遏制住想一脚踩他脸上的冲动,在他对面坐下。

“我就奇了怪了,小白怎么看上你这么个东西!”
“哈哈哈~我家狐狸当年对我说,他想养条狗。”韩信也不恼,笑嘻嘻的望着赵云。
“然后呢?你怎么说?”赵云随口问。

“汪!”韩信一脸认真的叫了一声。

赵云听了,竟一时没接上话。笑着摇摇头道:“终于知道李白那性子是被谁惯的了。”
“瞎说,明明是我这性子是他惯的!”韩信翘着二郎腿靠在廊柱上道。

“得了您,我可没心情听你秀恩爱。”下人呈了酒杯上来,赵云接过韩信手里的酒,斟了两杯。
“可是,我很想跟你讲讲。”韩信抬头望他。

“还记得咱俩刚认识那年,我考武榜,好不容易在军营里混个头面,认识了你和李白。那时候,李白刚刚从你家出来,靠着赵老将军的帮衬盘了间茶楼,准备一辈子就那么过活了。
我当时还好奇,他那样的人,何至于此。直到那晚,我宵禁之后偷偷从营里跑出来找他。却刚好撞见了有人想刺杀他。我与他联手击退了那些人。为了护他,胳膊上挂了彩。
那天晚上,我知晓了很多他精心掩盖的秘密。我头一次知道他屋里挂的剑并不是摆设,头一次知晓当年李家的家道中落有多荒唐,头一次明白他为何迫不及待离开赵家,头一次清楚,他不及弱冠的肩膀上担了多少强加的担子和心事。那也是我头一次,见他生气,那双永远挂笑的狡黠的瞳子里,挂满了担惊和后怕。他咬着牙问我,你知道你给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吗?
他问那句话的时候,我忽然很安心,我知道,他的余生应该是少不了我了。
但是我当时没有想到的是,那天我的出现,彻底打破了他原本的人生规划。他开始联络人脉,调集所能积累到的资源,借着茶楼的生意和赵老将军的暗助,慢慢在权贵间交涉游走。用尽了办法,将我从军营里保了出来。
他开始盘算将茶楼改成青楼,开着玩笑说,茶楼的生意冷淡,养不起我。后来桃源慢慢攒了些人脉和本钱,他又开始插手权位。
李白不是个有野心的人,朝堂、心机、名利,这碗水,他端的游刃有余。可他心里驻着江河,岂是碗能装得下的。
‘欲上青天揽明月’只有他口里吐出这样的句子,才不会让人觉得是非分之想。
可这条路迈上来了,想抽步哪那么容易啊。
也许他本可以过的更平凡一些,一间不算热闹也不冷清的茶楼,一方四宝俱全的案几,提笔便能话几句人生。
而我,终归欠他一座真正的桃源!”

赵云听他说着,没太有心情插嘴,韩信口里的这些事他大抵都知道,他还知道,为了将李白的手抽干净,韩信强硬的接管了楼里私底下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,这样他与李白就分出了明里暗里。终有一日报应来了,也是他韩信先死的早一步。
这两个人之间,早就分不出什么你的我的了。面子上一个是老奸巨猾的商人,一个是游手好闲的竖子。可这世道里,除却身价,竟衡量不得人心了?

许久,赵云才开口道:“这些废话说与我做什么。我可不关心你们俩的感情史。”

“赵云,刚认识你的时候,觉得你是块木头,可时间长了就知道,你心里明镜似的。别搁我这儿揣明白了。我就是想告诉你,两个人的缘分没那么复杂,该到就到了,你只需要明白,他为你做了什么,你能为他做到什么。就够了。既然你这块木头已经开了窍,何不放手搏一搏。”

赵云鲜少见韩信这么认真的。忽然便觉得有些惭愧。他咧嘴笑了笑道:“好!我决定了,明天开始,和你抢小白!”

“赵云!你没救了!十月初九的日子,你自己斟酌去吧!”韩信一杯子直冲赵云额头砸来,被赵云反手接住。

那日拍卖临了,仙君唤了左丞相小叙,便是昭示了结果。上了二楼的自然不是丞相本人,只是他手下的人,也只二楼见了管事,应付了一应程序。私底下交了钱,订了日子。
当朝命官青楼收小的热闹已经够大了,自是不可能风风光光大操大办。

于是,十月初九,“桃花源”后巷。赵云等出了那顶锦轿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深秋的雨向来是有些刺骨的。连身上的袍子都觉得重了几分。凉意裹着潮气一丝丝向身体里渗透。
那轿子就在前方不远处,再快几步便可追上。
离一更天不到半个时辰,再过一会,六街鼓声便会响彻,再加天气不好,街上早已没了行人。
不得不说,左丞相挑了个好日子、好时辰。

这种事情本就顾不得许多的,赵云挑了个不大起眼的小巷,快步追上,只三两下便撂倒了四个轿夫。
轿辇摔在地上,伴着宫灯与琉璃珠碰撞的声响。赵云忙掀开轿帘,一把将轿中人揽了出来,提步飞身而去。
怀中人赤金凤袍加身,红娟敷面。玉指微绻捻一枝金玉桃花,端端的放在胸前。

“仙君。”赵云微微低头,凑近耳边轻唤着怀中人。
“嗯,是我。”诸葛亮出声应答,语气中竟无一丝丝的惊忧。
鼻息间满是桃木的馨香,怀中人轻的有些过分,一览腰肢,盈盈一握。
六街鼓声震耳,冷雨堪歇,浓雾履地。似是将待沉睡的猛兽,发出月升前的咆哮,那声震撕裂天幕。
赵云不禁加快了步伐。

暖黄烛光缱绻摇曳,那凤袍上的销金凤凰,绣着碧色的瞳子,随烛光一道流动,似欲展翅而出。
仙君端坐在床沿,有意无意的绻起指节,捻转着手中的花枝。
赵云坐在桌案边,两杯琼香已然入喉。却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动作。
有话想要问,可眼前人太过捉摸不透,一时竟不敢开口。
左右自己是拿这人没有办法。赵云无奈的勾了抹笑,抬手斟了杯茶,起身向床前走去。

“仙君吃杯热茶暖暖身子。云并无恶意,只是……”
只是什么呢?他自己也解释不出来。

诸葛亮借着烛光,隐约能从红娟下望见身前的黑影,便将手里的花枝放下,抬手去接茶。

见他不便,赵云忙上前递了茶,又伸手去扯那红娟一角,却被诸葛亮抬手按住。
诸葛亮将身侧的桃花枝递与赵云,将手中的茶放在一侧,端端正正的坐好,等待着。

看着眼前人一番动作下来,赵云莫名的有些紧张,一颗心如擂鼓,握花枝的手便有些微颤。
深吸口气定了定心神,抬手用花枝轻轻挑起红娟。
红娟下那抹容颜,三分恼人,七分清冷。唇若点绛,眸含秋波,双眉间山河一聚,两鬓处春风堪裁。却也不若女儿般的柔美,而是平添几分朗逸与英气。发间并无俗饰相称,依旧一抹红发带,挽着三千银丝,垂若丝绦。

当真,似仙人。

这烛光,暖的有些醉人。
暗金流动,映着眼前人额间那一抹花钿,桃花瓣一般,格外鲜艳。
赵云不自觉间,伸手抚上那眉间蕊,指尖微凉,抬手才发现,哪里是什么花钿,竟是生于额间的。
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失礼了,赵云的手僵在空中,又握成拳收了回来,忙道:“仙君早些休息!”转身便向屋外走去。

“将军当真忍心,让我在这洞房花烛夜‘独守空闺’?”

脚下匆匆的步子,却因了一句话,再难迈出。

“仙君…勿再这般扰云心智。”

“也对,将军说过,花钱赎来的终归只是器物,自该摆在一旁。这动手抢来的,怕更是如此了。”

“仙君!……你知晓云并非此意!”

“那是何意?”

“是……,那云问仙君,那日为何选了旁人?”

“噗~自当是因为,不想让将军当器物相待。五千两黄金,买一件无用的劳什子器物,委实也大气了些。”

赵云愣在那里,一时慌了心神。
头一次见他笑,只一声,唇角都未牵起,眉眼却见了生动。
一颗心落了又起好不折腾。

“亮乏了,将军也休息去吧。”诸葛亮宽了外袍,起身去剪那抹红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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